第(2/3)页 但盛央央简直异想天开,“和路千宁分开,跟我结婚。” “那就没什么谈的必要了。”周北竞面色一黑,站起来就想走。 盛央央迅速起身拦下他,“我到底哪里不好?我喜欢你这么多年,我自打来了周家就是为了你活着的,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呢?我明明比路千宁更先来到你身边的!” 她的歇斯底里,换来的是周北竞冷眼相待,他垂眸盯着她抓住他胳膊的手,“松开。” “当初你们在一起时,她为了给继母看病才留在你身边的,我能理解你可怜她,可是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呢?”盛央央不为所动,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,“我一点儿也不比她幸运,在家里一直都是不受宠的那个,后来来到周家经历过什么你心里清楚啊!” 周北竞挥开她的胳膊,语气森冷,“我可怜你,但我不可怜她,因为我爱她,我会帮她,让她不再那么可怜,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只会可怜你的人身上,而是去找能帮你的人。” 能帮她的人?盛央央脱口而出想说没有。 冷不丁花御封的模样贯入脑海,他曾经无数次跟她说,带她离开周家这个是非之地。 可她不喜欢花御封啊! 现在花御封又把她害的这么惨。 她和路千宁没什么差别的,现如今……是路千宁抢走了她的一切。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骤增,无法抹除掉。 她看着周北竞的眸渐渐染上绝望,松开抓着他的手,“好,我懂了,我这十多年的感情就是一场笑话,放心,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了,你会后悔的!” 周南安生父的计划,残忍又嗜血。 她只字未提,就等着看周北竞怎么保路千宁。 看到周北竞离开的背影,一个念头忽然在她脑海中萌生。 她回到车上,拨了个电话出去,操着流利的英文说,“mr.乔,我认为你们这个实验用在男人身上更加的能体现出来……” “怎么说?” “男人更有毅力一些,而且更执着,如果你们的药剂对男人管用的话,那一定对女人也管用。” 盛央央对这种药剂了解的不多,借口也是胡乱扯的。 但歪打正着,对方居然也很认同,把这话原述给周南安的生父,最终得到了确定的答复。 她的目的达成了,很成功把敌人的炮灰在路千宁身上转移到周北竞这儿来。 她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,因为她会把所有得不到的东西全部毁掉。 深夜,酒吧。 她喝的几杯烈酒,半醒半醉,但脑子还是清醒的。 有几个男人来搭讪她的时候,她只是犹豫了一下,然后就欣然接受了。 既然都已经不干净了,没必要端着,来这儿地方就是放纵的。 他们进了一个包厢,嗨玩儿了大半夜。 凌晨三点多,酒吧的人怕出事,给他们每人喝了点儿醒酒汤,他们就各自回家了。 盛央央到家的时候快四点了,汽车的灯光照在盛阙行身上。 他坐在台阶上,抱着怀里的书包,在初秋只有几度的夜晚,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,冻的浑身冰冷。 连鼻息间喘出来的气儿都是凉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