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单看朱叔家的猪就知道,每顿都得割二大筐的猪草还得混豆渣喂,不然难长大。 猪草就是浇粪才长得快。 不浇根本供应不上猪的吃量。 “一个活物就得吃喝拉撒,你们看似干净无比的草丛,也许就有某个活物的粪便,尿水。 水灵灵的青菜,也许前一天还浇过粪。” 银枝还补上一句。 这话说得不少人吐起来。 能在燕都生活,能上得起学,就不会穷到家里吃不起饭。 能来上学,就代表家里希望他学有所成,将来为官,光宗耀祖,不会让他们下地,做活,接触些粪便之类的脏东西。 平时瞧见倒夜香的,远远避开,哪能想到他们吃的全是用粪来浇大。 “凡是地里出产的吃食全是粪浇出来的,不浇长得弱小,肯定没有人看得上;而猪,鸡,羊,牛吃食全是从地里长出来的,你家摆在窗前的开得正艳的花就是花匠用粪浇出来的……” “求你们兄妹别说了……” 众人受不了兄妹俩说的一幕幕强烈而有画面感的“浇粪”,感觉自己每顿吃膳像喝粪汁一样。 越想越恶心,这个吐,另一个也跟着吐,一群文弱书生吐成一堆。 兄妹俩太矮,张立本把兄妹俩书桌安排在前面,同班基本上十二岁以下的孩子,十二岁以下的孩子,二年就招六十个左右,分成三个班。 向来听课如拜神的银雪,不管谁讲课,每每听不到二刻钟,她就开始拜神,拜着拜着,倒在银枝身上呼呼大睡。 “铁银雪,上课要专心。” “铁银雪,上课不能睡觉。” “铁银雪,不能睡,醒醒……” 她一睡,负责教诗句的秦日江夫子就叫醒她。 醒来坚持不到一刻钟又睡过去。 反复几次,秦日江已经处于抓狂状态,他听院长提起过这个女娃,说是过目不忘的奇才。 哪怕是个奇才,照她这般睡法,也睡成蠢才,恃才而骄,能有什么大作为? 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