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1 迈阿密之夜-《我成了邪神的祭品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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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尔和艾玛一前一后走上二楼的过道,踩着坚固的破败的架空径直走向图潘的卧室。
卧室的门紧闭。
尼尔伸手抓住门把,另一只手提起枪瞄准门后,轻轻一压。
门开了……
门顺滑而无声地打开,门后的景象在尼尔眼前显露,是一间整洁的男人的卧室,大约30平米,有书桌、床、一个干净的置架和一个简单的衣柜。
靠床的窗户拉着帘子,窗帘很干净,米黄的底色上坠着青色的淡淡的蕃茄花纹。
床头的墙上挂着油画,是一幅宴会图,画框的下缘嵌着铜雕的名牌,名牌上是花体的阴刻的【convivium】。
convivium,如果它是拉丁文,是晚餐或夜宴的意思。
尼尔走近床,勾开窗帘看了看窗外。
玻璃干净,窗框整洁,窗外摆着几盆和门梯两旁一模一样的生机盎然的蕃茄,再远是静谧祥和的墓园,墓园再外侧是空无一人的教堂斜街和街对面的维里镇礼拜堂。
尼尔刷一声拉开窗帘,月光洒进来,复活了艾玛的视野。
“艾玛,查一查。”
艾玛点点头,一言不发地检查起房间的细节。
尼尔看着床头的夜宴图思考。
拉夏.斯潘的卧室与房子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副样子。
卧室充满了生活气息,细枝末节处展现出一个一丝不苟的独居男人,不算富裕,也不拮据,而且对生活细节有很高的要求。
可整套房子却偏偏被营造得衰败、邋遢……尼尔更正了一下,只有表相的邋遢,内在依旧一丝不苟。
什么样的人要把自己的房子打造成这副样子?
尼尔知道这世上多得是表面光鲜靓丽,实则一塌糊涂的人,但反其道而行之?
还有这幅夜宴图。
一个孤独的人坐在长长的餐桌前享用着美食,其他参加宴会的人都被处理成图里的背景,站在远远的地方三五成群,侧脸、背影,没有一张正脸。
难道拉夏.图潘有社交恐惧,把自己的房子糟蹋成这样是为了拒绝别人的接近?
不像啊?
从宾馆前台的态度来看,他表面上应该是个与人为善的人才对,应该表现得善于交际才对。
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么?
正想着,艾玛叫醒了他:“尼尔,拉夏.图潘可能逃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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