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不详的预感-《拽丫头:恶少恋上我的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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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接下来呢?我应该做什么?

    这时,唐家的保镖远远站着,他们走不近少爷,不是因为不想走近,而是根本无法靠近。他们被拦了,被另一群突然冒出的神秘人给控制住了。

    看不清这些人的目的,但是他们说了,不会伤害若曦少爷。仅是希望唐家的保镖暂时不要打扰到若曦少爷一个人的清静。

    他们也说了,会保证若曦少爷的安全。保镖们将信将疑,即使不相信,他们也动弹不得。凭着多年的经验,仔细观察一下,便不难发觉。

    在唐若曦的周围,有一层看不见的保护网。各处要点,皆有人乔装普通的路人,停伫着。费解,这一群到底是什么人,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

    这时候,街的对面,停着一辆出租车,正是刚才载唐若曦去而复返的那一辆。

    司机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,挡去了半边脸,黑色的发丝垂落两鬓,带着几分野性。唇间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。

    黑衣,黑裤,黑色的长靴,一眼望去,阴沉得令人印象深刻。

    站在车旁边的一个男子,弯下腰,掏出打火机,帮司机点燃了烟。这人轻吸了一口,白色的烟雾自红唇溢出,动也不动,只望着广场这边。

    “要在他的前面,做好一切安排和可能性。”冷漠而有沙哑的声音,分辨不出是男是女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男了恭敬应了一声。马上打了一个电话,几秒钟后,出来了两部黑色的宝马。“堂主。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,再不回去,恐怕会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“叫人再拖五分钟。”

    “可理事会……”男子正想说什么,在瞥见社长突然微沉的眸光,马上闭嘴。“是,我去安排。”他走到一辆宝马前,低头说了几句。这辆车马上离开了。接着,他又走到出租车旁边守候,时不时还会关注着时间。

    堂主,只是坐在车中,静静注视着坐在广场中的若曦少爷。五分钟,对一些人来说很长,可对真正需要的人来说,只是转眼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堂主,时间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那人冷然步出了车子,微抬首,灯光下,左耳上的蓝钻,闪出一道耀眼的光芒。

    这人,无疑是失踪了两年的花错儿。

    这一中性的打扮,令人分不出男女。只是一双曾经灵动的眸子,不再有着温暖,像冰一样寒冷。

    她的笑容,在离开他的那一刻,便已经失去了。

    寂寞的时候,学会了抽烟,想他的时候,也习惯了抽烟。

    所以,身边的人,一般见到她的时候,唇间总会刁着一根烟,有时点燃的,也有时未点燃的。这两年,她的心始终没有抛弃他。

    为了今天的权力和地位,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花错儿,做了曾经混道上一切不屑做的事,只为了有能力守在自己爱的人身边。

    即使身上添了无数道丑陋的伤疤,也永远也没有心中那一道,让她痛入骨髓。

    暗无天日的日子,她为了他也可以咬着牙熬得过去了。也可以为了他,置生死不顾,重伤他人,或者重伤在他人之手,踏着鲜血一步一步往上爬着。

    如今,她拥有了足以守护他的能力。不管是不是已经伤痕累累,然而,心中有他,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。

    她会一直站在暗处,默默守着。

    这是她和那死老头的约定,只能守护——不能爱,更不能妄想拥有。

    年少,却不再轻狂。

    五分钟的时间,实在太短了。但她会令这种时间不断延长,为了可以得到更多守在他身边的机会,有些事情,还是不得不处理。

    低声吩咐了一下,留下了刚才那个男的助手。

    上车前,深深望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,坐上专属的贵族车辆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唐若曦又怎么会想到,自己日夜思念的人会在身边呢?

    夜晚,在一幢高楼的最顶层。花错儿坐在旋转的绵质椅子上,一杯烈酒握在左手间,一根烟却仍然在唇边燃着。

    透过玻璃,她专注着对面楼上的某一个阳台,那里站着一个人,一个比她生命还要重要的人。

    “丫头,又见面了。”唐若曦的爷爷出现在门口。他一个人进来了,属下即把房间的门关上了。

    闻言,花错儿冷冷放下酒杯,熄掉烟,俨然站了起来。“社长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这两年,你在哪边混得不错啊。”

    “托你的福,顺利当上了堂主。”

    “嗯,有权力了,可以阻止唐家的保镖了。”老人在她的椅子上,坐了下来。听不出责备,但话,是在兴师问罪。

    “社长,我只是想给少爷一点冷静的时间。逼得太紧,对少爷身体不好。”

    老人半眯着眉,望了望对面。“我不是来问罪的。他是该独立,一个人出去闯闯,也没有坏处。就这么随着他吧,等想明白了,自然会回来的。但是我们两年前的约定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。社长请放心,我会遵守的。”神情冷漠,连说话的语气,也不带一丝感情。像已经死去的人一般,感觉不到生气。

    老人瞅着她,凝思,“丫头……当年,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”因为看到妻子的耳钻,在花错儿离开的时候,找上了她。并说,可以帮她达成一个愿望,算是内疚做出的弥补。

    可这丫头啊,愿望仅是想守着若曦,无奈之下便定下了,只能暗中守护,不能逾越。她答应了,他便将她安排到自己管辖的五个堂口中的一个。

    要求她,只要她有能力升上堂主,才可以达成愿望。若曦由她守护,老人倒是很放心的。至少,不用担心内部叛变。

    “社长怎么会这么想?”

    “我孙子说,他的心落在你身上了,若离开太久,会忘记呼吸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冰冷的眸子微微一闪,仅这么一闪,便再也找不到痕迹。“少爷是在说孩子话,您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若这种可能性出现了呢?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,我用生命担保。”如果真是那么,她会陪着他一起走的……

    “死丫头,你在想什么,以为我老人家看不出来?”老人的话换来的仅是一片沉默。答案不问自知。“唐家需要的是一个家世清白的女主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若有若无应了一下。有钱的人,规矩多,爱面子,这她在很小的时候便已经领悟了,不稀奇。但是,少爷为了她,竟然决定脱离唐家……令沉寂的心,增添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决心。

    只是,少爷的一片苦心和安排,恐怕付之东水了。他宣布脱离唐家的决定,并没有成功。现在,在外人的眼中,他依然是唐氏未来的接班人。

    原来在唐若曦离开那一刻,唐家便作出了决定,暂时以不方便的名誉,扣下了记者,并拿下了一切的证据,也简单说了一些话,却是很不容忽视的话,事关报社或者个人利益的事,自然不敢违背。

    唐老太爷,恩威并施,不需多说,只在麦克风前说一句,唐家不希望这事传出去,自然不会有人敢传出去。毕竟谁也不想和唐家作对。

    老人坐了一会,便要离开了。离开时,他对花错儿说,“丫头,由他到外面历练一下,只要不危及生命的,你就不要插手了。在一旁看着就好。至少要让他明白,生存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这对他将来,只有好处没有坏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社长。”花错儿目送他离开。再回到窗前,望向对面时,唐若曦已经不在阳台了。但是,他房间的灯还亮着,应该还没有休息。她闭上眼,想象着他的一举一动……或者说,回忆更确切一点。

    花错儿一直想不明白,少爷为什么不离开南门街?到巴黎去,岂不是更好?毕竟在哪里,他已经生活了两年,更容易一个人生活。

    不用多久,她便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。

    他每一天,都会去一趟北门街,去一趟大杂院,问一次小妞——大大有回来吗?再独自走到小河边的榕树上,常常呆到天黑。

    这分明是在担心着,若离开了,怕错过和她的相遇。在他心底,始终相信着自己放不下北门街,相信着自己一定会重新回到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晚上,他在一间静吧里当钢琴师,每天上班三个小时。弹几首舒情的钢琴曲,对他来说,一点不是难事,可连续弹三个小时,很累的。但是,这条路是自己选的,他不后悔。

    有时,有一些客人会亲自点着曲子。陌生的曲子,但只要有曲谱,他一样能弹得出来。

    老板能请到这么厉害又这么帅,有气质的琴师,像是捡到宝一样,兴奋得不得了。对他的态度,也是相当欣赏和满意的。

    当然,他才来一个星期,生意明显好了许多。尤其是少女们,那目光有灼热、有羞涩、有含情脉脉的。

    爱慕的玫瑰花,在钢琴前,从来不缺。表白的戏码,也天天上演着。

    他仅是轻轻说一声谢谢,淡然轻扬着唇,当是感激。只是眼角处隐藏的忧伤,令人心碎不已,多想替他分担,然而,他的眼神又是那么淡漠疏离,无法亲近。

    但是,忧郁的王子,更引人痴迷,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在一个阴暗,灯光照不到的角落,总会有一个人安静坐着,嘴间刁着一根烟,凝视着在钢琴前的人。

    一如曾经,坐在钢琴前的少爷依然是那么耀眼,瞬间便能夺掉周围一切的目光,掩盖了所有的光彩。

    生意变好,老板刚决定请两个伙计,意外的,他的招聘告示刚贴出去,马上便来了两个二十来岁的阳光、帅气的青年,一个叫小徐,一个叫小马。

    他们脸上总挂着灿烂的笑容,一瞧就令人想亲近的那种,很符合少女们的帅哥定位,也很适合当服务员。

    穿梭在静吧中,虽然不如唐若曦那样引人注意,但也是两道不错的风景线。

    最令老板高兴的,这两人勤快又不在乎工资,这样的员工到哪里请啊?!但是,他们唯一要求的下班时候要是晚上十二点,正巧和钢琴师的下班时间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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